果是因为喜欢的话,我没有意见,但是不要染色吧,染色剂现在对你的身体不好。如果是因为担心洗头发麻烦,那没必要,以后我可以一直这样给你洗。”
至少他在身边的时候不会偷懒。他不觉得做这些事情扭捏,能让她的心情愉悦,是他整个孕期唯一能够为她做的事情。
剩下的嘛……
“你们小区外面就有一家理发店,我回头办一张卡,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和妈一起去店里洗头。”
“也行……”虽然赫远征做这种事情也很称手,但是老公有钱不花白不花呀,反正也花不完。
钱能解决这世界上绝大多数难题,这就是人们努力赚钱的意义。
赫惟挠头,问他:“你妈妈没有设立什么奖励机制么,比如生一个孩子给一套房什么的。”如果有,那她这一下怀俩,赚大发了。
自打和爸妈同吃同住以来,赫惟没少听见秦雨和赫远征窃窃私语聊起钱的话题,怀孕期间的医疗费用还不算什么,养孩子才是一个真正费钱的项目。
赫惟陪着秦雨去逛过两次母婴超市,那些小东西别看小小的一只,价格比大人的还要贵上许多,问就是高端材质对小孩儿更友好,进去一趟没买什么东西,钱就不翼而飞了。
赫惟对这些钱原本没什么概念,直到回家以后赫远征给她上了一课,她这才知道为什么好多人把孩子叫作“吞金兽”。
晚上和孟昭打视频的时候,赫惟才终于坦露心思,她说:“不算不知道,现在才发觉我小时候花了老纪好多钱。”
本来以为那些钱花的都是当初卖房的钱,结果纪柏煊从新加坡回国那年直接将房子过户到她名下,这不做慈善么,确实像给自己养童养媳。
“你才知道啊,还动不动就离家出走,要求这要求那的,我当时就觉得你这人一点寄人篱下的觉悟都没有。”
赫惟愧疚,“那你说,如果后面我没有原谅他,他那些钱不就都打水漂了?”
孟昭笑笑,“也不至于打水漂,顶多算是他这个做舅舅的提前给你和程茗准备的新婚礼物,哈哈哈哈哈……”
赫惟咳了两声,想起孟昭口中的另外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