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的心情。
一辈子就一次的求婚,她怀孕已经很难保持一个好状态了,总不能直接素颜吧?
万一他再高调一些,说不定她的照片都会被人贴到网上去。
毕竟是“红颜祸水”,不够漂亮岂不是尴尬?
纪柏煊失笑,“你都说土了,我哪里敢。”
“最好是有诚意一点纪柏煊,否则我就不嫁了。”她眼睛里也有笑意,故意这样说的。
孩子都有了,她现在不嫁也不行了。
“你不嫁我,我嫁你,我倒插门去你家里好不好?”
他刮刮她鼻子,让她靠着眯一会儿,路程将近三个小时。
“那也得先求婚!”赫惟可是好奇死了他定制的戒指长什么样,再过几个月她月份大了手指也要肿起来,到时候可就没法戴戒指了!要求赶紧求!
纪柏煊没说话,闭眼将她揽进怀里。
酒店在山上,远离商业区,赫惟嘴馋,在路上看见有卖糖葫芦的,十块钱挑了三串。
赫惟将其中一串递给姚叔,“姚叔今天辛苦了,我请你吃冰糖葫芦。”
赫惟嗦着糖纸,忍不住感叹:“这个季节的糖葫芦又甜又脆又便宜,不像北京,价格是这儿的两倍。”
姚叔看了眼那串糖葫芦,摇摇头,“我们大男人不爱吃这种甜不拉几的东西,是吧纪总?”
姚叔话多,又接着说:“北京是首都,物价高是正常的,我们这儿人又不多,糖葫芦遍地都是,你卖贵了也得有人买不是?”
纪柏煊手里捏着剩下的一串糖葫芦,想了想,还是剥开了糖衣,往嘴里放。
“姚叔,放点音乐吧。”他提前准备好了舒缓的音乐歌单,说是这个月份就可以开始做音乐胎教了。
赫惟靠上纪柏煊的肩膀,人随着音乐节奏慢慢也变得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