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个明星呢。”孟昭审视了她一会儿,开口调侃。
“我是明星,老纪你就是金主爸爸,咱俩走在一处,原本挺正常的,你非要穿这个衣服,不打自招。”
赫惟看看他,他面不改色道:“还记得你十八岁那年和我说过的话吗?”
赫惟愣了愣,那一年她说过好多话,没几句成功做到的,这会儿他提出来,是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讨伐她吗?
“你说如果我在意外界的声音,我们可以不在外面牵手,只关起门来在家里亲密。”
他说亲密两个字的时候,眼神轻轻扫过来,仿佛在提醒她,昨晚,她们是如何亲密的。
“咳咳-”越老话越多,你快闭嘴吧。
纪柏煊不知从哪儿找出一瓶水,递给赫惟,“有点凉,忘记带点热水了。”
然后旁若无人地笑笑,“那时候我就想告诉你,不可以,因为人是不可以活得那么割裂的,不可以在家里爱你,出了门就假装不爱。惟惟,我没有双重人格,如果关起门来你允许我爱你,那么站在阳光下,站在别人的眼光里,我只会更加爱你。”
赫惟一口水含在嘴里,差点没咽下去。
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表白。
虽然他前面加了“如果”两个字。
但毕竟车里这么多人,他怎么说的出口……
果然人的脸皮,是越练越厚的。
赫惟看了眼前排两个人,艰难地咽下这一口水,将水递回给他。
“惟惟,你不是什么见不得人、拿不出手的玩具,我也不是。”纪柏煊又接了一句,被赫惟一把捂住嘴。
“你今天只可以说十句话,说完了我们就回家。”她好尴尬,早知道就不带他出门了。
说什么呢,怎么扯到玩具上了。
不过他说的没毛病,只有玩具才可以做到在家里亲密,出了门疏离,因为她们没有心。
而人都有心,星移斗转,有心就会有变故。
下车的时候,叶雪扬听从纪柏煊的建议,将车子停在隐蔽处,几个人下车往胡同里走。
烂漫胡同,据说是北京最浪漫的胡同。
到处是涂鸦和五彩斑斓的花池,很有北京传统胡同的氛围感。
纪柏煊说:“以前的胡同都这个样,现在到处修建,老的胡同越来越少,北京也快没有北京的味道了。”
“那还是不一样的,北京永远是北京。”孟昭说:“我在纽约的时候,每次和新朋友介绍我是中国人,她们第一个想到的中国城市就是北京,就是故宫、长城、四合院,虽然说文化越老越吃香,但北京的地位绝不会因时代发展而衰落。”
疫情下,北京四处游客锐减,法源寺原本比起雍和宫就更冷淡些,加之寺庙里古树参天,很容易给人一种隐天蔽日的的静谧之感。
“一部法源寺,半部中国史。”
没想到除纪柏煊外,大家竟都是第一次来。
而纪柏煊上一次过来,还是许多年前,方琼带着他进来礼佛,让老僧相看,问他是否有佛缘。
老僧摇摇头,没说话,却塞给他一把糖。
赫惟问他:“什么糖?”
“现在毗卢殿好像可以自取,一会儿我们去看看。”他牵上赫惟,慢慢悠悠走在孟昭她们后面。
虽然不是三四月丁香花盛开之际,但望着那些红墙灰瓦,金黄色的银杏树叶与之辉映,总有种和历史对话的量子纠缠感。
怪不得那么多穿越小说,开篇都是从这种古色古香的地方穿过去的。
赫惟叫住孟昭,问她:“法源寺求什么最准?”
“求事业啊,我妈说了,法源寺虽然人没有雍和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