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1 / 2)

她没有撒谎,她当然担心他,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她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她都会记挂他。

她们是家人,一直都是。

“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照顾好自己,绝对不再让惟惟担心了。”他亲亲她,就着这个姿势,抱她去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磨,等她哼哼唧唧难受了,他又忽然撤离,转身去关窗户。

晚餐是叫的外卖,赫惟最常吃的那家烤鸭店,半只鸭子,她们吃的满嘴油,谁也不嫌弃谁地一会儿又亲作一团。

赫惟拉着他去冲洗,热水润滑,两人在洗脸台前刷牙,她胡乱地往后蹭两下,被反手捉住,茶了个措手不及。

没有阻隔,一切感官都更敏感。

没多大一会儿,腿就开始抽筋。

纪柏煊干脆扶住她一条腿,借力给她,几步走到客厅里,他已经完全将她腾空抱起,斜上斜下地颠。

太刺激了,赫惟忍不住叫了几声,又担心被隔壁邻居听见,只能紧着嗓子硬憋。

古人云:妻不叫,夫之过。

妻不敢叫,房屋隔音之过。

纪柏煊看她皱眉的样子心疼,抱她去打开笔记本电脑,打开了音乐播放器。

歌单里最近几首都是摇滚,是陆氏集团那位年轻的掌权人早些年发行的几张单曲,曾在香港风靡过一时。

自古以来,摇滚象征自由。

他在粤语音符里驰骋,听她天籁般细碎声音交织在乐器声中,大约是被感染,他红着的耳朵分明也听到了自己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声音。

像是二重奏。

她在低吟,他在低吼。

最后的最后,是他手指被她咬出印记,他轻轻覆在她耳边,问她可不可以……

第84章 “希望我怎样,惟惟说出来。”

纪柏煊问出那句话的时候, 赫惟尚在极致的愉悦里,浑身颤抖不止,大脑一片空白。

世界是晃荡不定的, 他的汗滴洒在她的皮肤上,她抱着他,像溺水的人抱着唯一的浮木。

她咬着他的手, 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想让他停下, 还是想让他继续攻克她。

人可否在短时间内获得连续的**, 她没试过, 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住。

她抱着他,紧紧抱着他,从未如此用力过。

纪柏煊温柔吻着她,像一颗种子深埋进肥沃土壤,就那么埋着, 迫使自己压下那一瞬的爆裂情绪。

他听见她含糊不清说了一句“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动,还是不要停?

不要s里面,还是不要b出来?

他凑近, 让她再说一遍。

“不要什么?”或者……她要什么?

他哄着她:“希望我怎样, 惟惟说出来。”

而她嘴里插着他的手指, 口水泛滥,哼哼唧唧地都带了哭腔。

抽泣一般, 抖动着肩膀,像是真的被纪柏煊欺负了。

粤语歌断续, 是单曲循环,而这夜晚绵长, 她们小别需要多日,不能拘泥于一招一势。

纪柏煊缓了缓, 待那股劲儿过去,眼神逐渐清明,他停下来,将她抱下来,侧身躺着,再度从背后拥住她。

以一个斜斜的角度,一往无前。

西天取经有九九八十一难,惟惟极限是七七四十九下。

好像在这件事情上,她们身处两个对立面,他只需要取悦她、满足她、送她到。

而他自己,则显得并不那么重要。

他喜欢毫无阻隔地与她亲密,那样才显得亲密无间,没有一丝一毫横亘在她们之间。

穿着雨衣,总觉得心和心隔得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