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赫惟没有听懂。
纪柏煊捏住她手腕将人带出电梯,“我问你,你是不是答应了要等程茗,也许三年,也许四年,也许六年,你答应了你要等他是吗?”
赫惟皱着的眉头微微松开,大概听明白了纪柏煊的话。
她往后抽了抽自己的胳膊,脖子也往旁边倾了倾,“对,我答应了要等他,所以呢?”
赫惟觉得好笑,“今天是你和梁律师订婚的日子,楼下一堆人等着你呢,你现在在这儿跟我发什么疯?”
“为什么?”纪柏煊死死捏着她的手腕,眼睛通红地看着她,一遍遍问。
“什么为什么?”赫惟甩不开他的手,越挣扎,他抓得越紧。
“如果你可以等他三年、四年甚至更久,那为什么我不可以?”纪柏煊盯着她的眼睛像狼,是从未有过的狠戾。
“纪柏煊!”赫惟不再跟着他挪动步子,她的手好痛,被他捏的好痛!
拜托,他到底在发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