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还有另外一种同样强烈的感受。
她也觉得压抑,她也想要纾解,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不知来自哪里。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前人说的那种身体吸引。
她喜欢纪柏煊,她爱纪柏煊,这种感情早已在她们的朝夕相处之中临近燃点,而他今天的这一行为,就是点燃这一切的火引。
她好喜欢他,喜欢到一粒火星就可以引燃她,所以她急需要一场大雨,或者……一场性//事。
如果说非要有什么东西包裹他,抚慰他,满足他,那为什么非得是她的裙子呢?
为什么不可以是她?
赫惟成年了,她迫切地希望那可以是她。
如果那是她,她们就可以一起快乐,她们一定会非常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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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最后,赫惟在拆穿他和装作没看见之间选择了后者。
说来也是天意,赫惟肚子难受,偷看到一半下楼去上厕所,再上楼时房间恢复了安静,只空余一室的寒意。
纪柏煊开了窗户,凛冽的风灌进来,吹不散他残余的气息。
床单、被子都恢复了原样,但仔细观察,那一处还有他膝盖陷进去的轻微痕迹,不算明显的凹陷,但手捋不平。
还有她脏衣篓里突然消失的那条裙子。
像是最后的证据,证明他来过,证明他做过。
赫惟没出声,重新背起书包走出门,再一次开门的时候,她刻意摔碎了一只玻璃杯,等纪柏煊从二楼走廊上俯瞰过来的时候,她就脱下书包,自己去拿温度计测量体温。
不得不说,纪柏煊的心态实在太好,短短十几分钟,他就再度换上那副冷冽的面容,好像一点儿也不爱她。
就连她发烧了,他也只是无声递过来一盒退烧药,转身去帮赫惟给班主任打电话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