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没错,她确实不小了,哪里都不小。
纪柏煊几乎是落荒而逃。
这一夜,纪柏煊都没睡踏实。
他特意在睡前吃了褪黑素,再三确认过房门锁紧,才躺回床上,逼自己早早地闭上眼睛。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赫惟微散的头发,她出汗的后脖颈,还有那一起一落的白色的裙摆。
梦里她的脸是从未有过的清晰和立体。
可他却始终不敢触摸她。
他告诉自己那是冒犯,是亵渎,是伤害。
直到梦醒,他大口呼吸,才惊觉楼上的音乐声早已消失,夜深人静心不静。
他的心好脏!
他伸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那么用力,却没把他打醒。
心跳还是狂吠不止,接下来他睁眼直到天明。
赫惟早上去上学,出门时间通常在六点前,纪柏煊眼看着时间从5点59分变成6点00分,他推开房门,朝楼下叫了一遍赫惟的名字。
无人应答。
纪柏煊长舒一口气,轻手轻脚走向赫惟的房间。
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他只知道,他走进了她的房间,他拿起了她丢在脏衣篓里的那条原本应该是纯白色的裙子。
裙子上有汗渍,纪柏煊将它拿到鼻子前嗅了嗅,却只嗅到一股清淡的香气。
那就是赫惟身上的香气,纪柏煊再熟悉不过。
梦里的那种感觉再次袭来,纪柏煊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他就捏着那条裙子,呆愣着站在赫惟的房间里,任由脑海里两股力量缠斗。
从医学的角度来说,男性长期压抑自己的性//欲会危害身心健康,偶尔的自我安慰非常有必要。
他不可能对赫惟做什么,但他心里想做,这是就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事情。
他自认为已经压抑得非常好了。
这么久了,他就只放纵自己这么一次,就一次……
纪柏煊拿着那条裙子走到赫惟床前,投降一般蹲下身子,一把扯过她床上的被子盖住自己,任由她的气息将他完全吞没。
赫惟没有叠被子的习惯,却也知道起床后把被子拉到平整,纪柏煊来不及思考等会儿要怎么帮她恢复原样,咬紧了下唇,等待脑海中两军交锋最后的战果。
没有结果。
他根本没有办法再用大脑思考问题。
四肢都没了感知,只剩长久被禁锢着的欲//望在身体里炸开,叫嚣着想要挣脱束缚,斩断枷锁,冲出牢笼。
纪柏煊伸手解放自己,他从未有一刻如此虔诚,跪坐在赫惟床上。
他手里攥紧那条纯白色的裙子,像原本就属于他的另一层皮肤。
手是不听使唤的,重复着那个乏味却能救他命的动作,他闭上眼睛,任凭心里的道德世界崩塌。
是从未有过的欢愉。
早就该这么做了!
纪柏煊彻底红了眼睛,化身欲//望的奴隶。
裙子一处不干净了,他就换一处继续。
手酸了,他就放开手。
跪得膝盖痛了,他就站起来。
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
被他这样弄脏的白色裙子,像不像她跳完舞一身汗的面颊?
大脑放空的瞬间,他仿佛看见她也在笑,而他就在她的笑容里,彻底背叛了自己。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幻想的会是在她脸上。
就像他同样不明白,他想要释放的究竟是长久以来的压抑,还是克制不住的爱意。
第71章 怎么可以亲那里!
*月亮*
赫惟上学路上忽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