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痒得不行,也和群里的几个哥们儿八卦过这事儿是不是真像别人说的那么舒服。
他甚至不怕死地问过舅舅纪柏煊,结果人家面无表情地来一句他也没经历过,让程茗乐了好几天。
虽然紧接着,纪柏煊就语重心长地和他说了一堆看那种视频的坏处,更有甚者触及法律,闹大了不仅要社会性死亡,没准儿还要进去。
“你爸这些年没少抓老流氓,你回去问问他,那些敢猥//亵妇女的,或者那些qj犯,是不是都有看片儿的爱好,你再看,多看几部,你也离牢房不远了。”
话虽然听着吓人,但程茗还真听进去了,后来这些天他可都没再看那些玩意儿了。
今天骑行的路上程茗又一次被江溢取笑,他当即就做出了回击,只不过这一镖歪了,打到了远在日本的老处男纪柏煊身上。
“十八岁的处男有什么丢人的,二十九岁的处男你们见过么?”
“没见过吧,我老舅!”哈哈哈哈哈,程茗越笑骑得越快,屁股直接离了座,把江溢甩的远远的。
听完这些,叶雪扬意识到是他误解了程茗。
他还算光明磊落,在看见甄瑶进了自己房间的时候,他没顺杆子爬,还十分明确地拒绝了甄瑶的心意。
他拿甄瑶当朋友,偶尔一起参加户外活动,他敬佩甄瑶的体力和社交能力,但他对她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想法。
说清楚了,也拿回了甄瑶手里的那张房卡,他还难得绅士一把给人姑娘送了回去。
“牵手、接吻、上//床,这些事情都必须要和真心喜欢的女孩子一起做才行,同样的话我相信很多女孩子的父母都有和她们说,可是却少有人将这些话也教给男孩子。”叶雪扬不认可老一辈说的“女孩子吃亏,男孩子不会吃亏”这一理论,如果要追求男女平等,那么男女就该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