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海中勾勒出她离开的身影,她要是真的烦了,真的会离开……
最脆弱的时候,最毫不设防的时候,即使她前一秒还对自己冷眼相待,但此刻的王言洲无不庆幸地想,终于被他等到。
韩宁被王言洲抱起来,本还以为他会气愤地拂袖走开,但没有。
在韩宁讥诮的眼神里,王言洲突然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掴去,事发突然,韩宁的手无力,做不到舒展,王言洲的力道是实打实的,所以那不是一掌,更倾向于一拳,她愣住了,觉得自己的关节都痛了。
“你发什么疯?”
她想抽回手却被桎梏住,脸皮上出现红痕的王言洲擒着泪吻上来,颊上的温度还没有散,下一刻韩宁便被脸朝下,压在床上,有解开皮带的声音,王言洲蓄势待发的那话抵在了她的臀肉上。别这么冷,韩宁,如果一直这么冷,那可不可以让你一直陷入最脆弱的时候?
王言洲说:“韩宁,对不起,我是发疯了……韩宁,你之前也是想要我的吧?你想要什么,你要什么我来给你,我会让你舒服,让你放松的……”
韩宁连忙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刚抬眼,下巴也被强硬地托起来,挣开银链的谢程一抓着她的手,摁在自己被抛弃而得不到抚慰的肉棒上,呼吸落了下来,他咬牙切齿地说,“韩宁,你不是愧吗?不是说要补偿我吗?可为什么还是这么糟蹋我?”
他咬住韩宁的下巴,颊肉,再到嘴唇,韩宁的脸痛得要死,伸手推他,但是后腿被王言洲拉得悬空,手一动,弓起的身子就失去平衡趴下来。
趴在谢程一的腰上。
湿润的甬道已经被手指和肉棒扩张过,虽然静默过一点时间,但进去不算特别费劲,穴肉和它们冷漠的主人不同,欢迎着截然不同的来者,王言洲看着自己的一部分破开肉缝,慢慢与韩宁交融,紧握感包裹着他,王言洲犹被握住灵魂,他终于满足地喟叹一声,不收劲,蛮横地往前一顶。
韩宁惊叫呻吟,身子向前匍匐,声音和姿势,都刺痛了谢程一。
肉棒恶意地刮过两只乳,殷红的奶头都沾了龟头上的黏液,他撩开韩宁垂下来的头发,把她的头按下去。
“别为他叫,别光说不做,韩宁,补偿我……”
他用肉棒堵住韩宁的呻吟。
这栋洋房好像有些年份,这张双人床也是个嘎吱嘎吱作响的老古董,韩宁被人从后面操得摇来晃去,但摇来晃去的身子就被眼前的人固定住,两只白嫩的奶子被掐得痛极了,嘴巴也是,谢程一相当野蛮,好像带了惩戒的力道,不容置疑地把她的舌头,钉在自己的肉棒上。
她发不出来动静,床的呻吟反而是最吵,与之相伴的,还有两个男人的声音,王言洲边挺腰边哭,往日动听的低吟变成了哭腔,好像被强迫的是他一样,热烫的眼泪掉落,被空气扇凉,再被自己的体温蒸发,谢程一是气音,哄着她,说如果她真的乖就好了,说别离开自己,说她的嘴巴好棒,语无伦次的,最后却是私心澎湃,说韩宁你要记得,你自己说愧对我。
主动愧和被动愧完全是不同的概念,韩宁被操得神智混沌,嘴巴也一直张着,撑得又酸又涨,闻言立刻起了一股子气,牙齿故意下压,碰在他肉棒的沟壑处,蹭过他敏感的龟头上,谢程一被疼痛刺激,低低地抽了一口气。
王言洲俯下身子,扣着她的腰,想将她拽直起来,上面动作温柔,下面的水声一次不少,撞得韩宁眼前的世界都在摇晃,穴肉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轻而易举地捕捉到,狠狠地撞着,操着,臀肉颤如春波。她昏昏地想,贱人……
王言洲是不可能被气走或者是因为她的话伤心逃窜,消失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把韩宁和这个姓谢的丢尽鸳鸯戏水的春情里。
至少要有露脸的机会,至少让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