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结果他们两个都忘了,既然她有愧,自己又何必故作大方,应该当时就把她的手机夺过来,把门锁起来,如她愿,遂己意,让她周身只有自己的气息,让她只属于自己。
月色明亮,照出小花园在长夜里提前苏醒的生机盎然,也照着在场三人心怀鬼胎的不同脸色。
王言洲心疼之余,在窃喜,他伸手拂过韩宁唇上的血迹,如珠如宝地捧住她的脸庞。谢程一没忍住,他太清楚是什么原因,就像自己看到韩宁带谢程一走进屋子,只能于暗处咆哮着撕心裂肺的嫉妒,怒吼着晚来一步的悔恨……面对钟情之人谁没有占有欲?但他们的不同就在于自己服了软,乞怜且恳求,而谢程一的鲁莽让韩宁看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努力按耐住得色,王言洲朝韩宁的伤口温柔地吹了吹,刚想说一句别理他,余光里的谢程一喝醉酒般的趔趄一下,韩宁似乎也在偷偷关注着这个人,立刻因为他的举动而偏头。
“韩宁。”
他这声怪得很,好像,好像。
王言洲还没有想出个形容词。
只听对方带着一点克制隐忍的哭腔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