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五郎心有多诚了。能冰释前嫌自然最好,要是不能,也是他该得的。”

这两句话,半点没有替男人撑腰的嫌疑,完全是站在中正的立场上。

居上不由对他刮目相看,赞叹道:“郎君人品真好!之前你托我替你管辖后宫,我还以为你只是不知怎么与女郎相处,想让我给你挡煞来着。现在我明白了,你就是想对我忠贞不二,不想让我担惊受怕。郎君,你如此大仁大义,果然有储君之风,将来你就算改变初心开设后宫,我也相信你是不得已而为之,绝不会怨怪你的。”

本来说得很好,但不知怎么回事,说着说着就不是滋味起来。

凌溯抬眼瞥了瞥她,“什么叫‘就算我改变初心’?难道你觉得我之前在你阿兄们面前说的话,是在刻意讨好吗?”

居上说不啊,“我知道郎君说的都是真心话,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与你和离的。”

凌溯觉得可笑,这人冠冕堂皇得够可以,她当然不会与他和离,盘古开天辟地以来,还没出过休夫的太子妃呢。

不过既然她表明了决心,他觉得光是口头上承诺不管用,多少应该有点实际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