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手指微屈撑着太阳穴，眯起眼睛盯着面前的少年看。

【善良、乐观、单纯。】

“他单不单纯我不知道，反正这个程老板应该挺单纯的。”

程妄言虽然性格不着调，气势却很轻易能压得住场子，即便心里在吐槽，面上也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唇线抿直，漆黑的瞳孔深可见底，虹膜在灯光的照射下呈墨绿色，像是一滩静谧的湖水，引人探究。

危险，也很漂亮。

正常人对上这样一双眼睛可能早已脚软，沈玄之却不同，直直看着程妄言，直到把男人的样子印在脑海，才垂下眸。

他没想到带他来的两个男人口中的程老板是这样的。

和他父亲是朋友，沈玄之第一反应这位程老板应该是一位三十多岁精明的中年男人，可眼前的人看起来才二十出头，一张清俊漂亮的脸蛋足以让人忽视他的手段有多狠。

沈玄之很会利用年龄上的优势，迅速作出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

会伪装，但是年纪太小，所以手段看着青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