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想得俗,那些个世家来来回回也就这些破事。

“可能是出轨也可能是别的。”骆承渊毫不在意他的无礼,“小瑶和他感情深,不允许我过多干涉他们间的事情,所以我也只能请程老板来帮忙了。”

“毕竟程老板的消息向来灵通,相信没有你打探不到的事情。”

这话说得舒心,比起沈建洪那张嘴不知好了多少倍。

“确实。”程妄言不客气地应下这句夸赞,手指在桌上轻点两下,眼眸弯起,“不过这报酬”

“报酬好商量。”骆承渊笑了笑,“但我有个前提。”

“说。”

“我希望这件事情由程老板亲自来做。”男人靠在沙发上,举手投足间带着浑然天成的贵气,不紧不慢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程老板明白我的意思吧。”

懂了,家丑不可外扬。

程妄言点点头爽快地应下。

“时间不早了。”

眼见谈妥,骆承渊看了下墙上的挂钟,站起身,“今天是临州的生日宴,我也该下去了。”

话音落下,助理像是卡好了点一样敲门走进来。

“后续的事情以及定金,我会让小李和你商量。”骆承渊看了眼助理。

男人走上前递了一张名片给程妄言。

骆承渊:“上面有我的私人联系方式。”

程妄言接过,瞄了两眼,慢悠悠道:“骆家主的电话号码肯定很值钱,也不知道能卖到多少。”

听出了他的调侃,骆承渊含笑摇摇头,伸出一只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程妄言把名片揣进兜里,回握住他的手。

“对了。”

正当程妄言往门口走时,骆承渊忽然叫住他,语气中带着一点无可奈何:“既然没有危险,你拿的东西麻烦还给我的保镖,你带不出酒店的。”

程妄言脚步一停,嘁了一声,把藏在后腰处的东西摸出随手丢给一旁的保镖。

保镖手忙脚乱地接住,定睛一看。

是他的枪。

他忙摸了摸腰间的枪包,这才发现早已空了。

“这、这……”保镖涨红着脸把枪装回去,看了看走远的男人,又看了看骆承渊,有些无措。

助理也显得格外震惊,“他怎么会”

“你以为他刚刚真的是想挖人吗?”骆承渊笑起来,“这位程老板可厉害着呢。”

原来那时候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是为了拿枪吗?

保镖恍恍惚惚。

没想到他一点都没察觉到。

亏他还在家主身边跟了七年。

保镖羞愧难当:“是我疏忽了,请家主责罚。”

“不怪你。”骆承渊揉了揉眉间,“他身手好,你没察觉也正常。”

说罢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已的拇指,以往冰凉的触感消失。

骆承渊低头看了眼,笑骂道:“这小贼。”

连他的扳指都敢拿。

语气倒没有多少责怪,反而带着若有若无的宠溺。

助理:“……”

怎么听着那么怪呢。

“定金不用给他了。”骆承渊摆了摆手,“就拿那扳指和他抵了。”

助理二次震惊。

那扳指可是家主花二千多万才拍下来的,这是给定金还是给嫁妆?!

……

程妄言下楼的时候正好赶上骆临州站在台上说着致辞。

他不再是一身校服,灰色西装搭配黑色衬衫,搭在额前的碎发梳了上去,青涩褪下几分,显得更加成熟,唯独眉间依旧桀骜难驯,心不在焉地说着话,视线在宾客间扫来扫去,似乎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