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屋门前停下,司机安叔将行李箱拿了下来,帮盛璟戎推进去。
这会是中午,盛璟戎想着应虞康的封闭式培训要到晚上才结束,因此没有跟他说,然而一开门,就听到里面有声音,似乎是在看电影。
盛璟戎穿过玄关,走了进去,然后就看到了应虞康。
应虞康听到响动,也转头,看向了他,应虞康微愣了下,道:“你不是过几天才回来吗?”
盛璟戎却没回答他,目光落在了他包着纱布的腿上,皱了皱眉。
“怎么回事?”盛璟戎朝他走近,盯着他那条腿,语气不悦。
“就练打戏的时候划伤了。”
“什么时候弄伤的?”盛璟戎在他旁边坐下,弯下腰去看他的腿,被伤到的那条腿,从脚腕到小腿中部,都缠了一圈纱布,虽然看不到伤口,但从这包扎的情况来看,应该伤口很大。
“昨天弄伤的。”应虞康回答他。
昨天弄伤的,但到今天了也不跟他说,是不是他不回来,这件事就打算不告诉他了?
盛璟戎眉心压着不悦,但深呼吸了下,压了压情绪道:“昨天弄伤的,为什么不跟我说?”
应虞康咬了下唇角,他这几天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就是怕想念盛璟戎,他在努力着找回一个人的独立状态,他好不容易找回来了一点,刚刚吃饭看电影的时候,也能挺自得其乐,看得开心。
他好不容易把那点期待,或者说妄念从心底里压了下去,盛璟戎为什么又要来关心他?
明明这几天一条消息都没给他发,明明又不想他,不喜欢他,为什么要装出这样关心他的样子?
应虞康越想,心里的气就越跟那封在饮料罐中被不断撞击的可乐一样,压了许久,只待爆发,此刻仿佛可乐罐被打开,可乐“嘶”的一声,全部窜着涌了出来。
“为什么要告诉你?”应虞康没看他,犟着一张脸,冷漠地道。
盛璟戎的不悦压不下去了,眼中闪过些恼意:“你受伤了,当然要告诉我。”
应虞康咬了下唇,侧身,直直看向他,问道:“我受伤了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不影响我们合作的事情,有什么必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