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张,为什么?】

似乎没想到花音会问起这个,他有点意外的抿起唇,过了很久才慢慢说道。【我的母亲。】

【嗯?】

【我的个头太大,母亲生的时候,流血。】跟以往一样,为了照顾她的听力,克鲁迪放慢了语速,细心地用简洁的词汇说道。【的血止不住,死了。】

眨眨眼睛,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将头用力埋进他的颈窝里。

【我是被母亲的兄弟养大的。所以……】

【够了。】摸摸你。

伸手揉动他的头发,她对这种故事最没辙了。【别想了,睡觉吧。】

他点点头,伸手抱住花音的腰,突然想起什么,说道:【不行,鲁说流血的时候不能做。做了也不能怀孕。】

“……”〇口〇|||

【谁、谁说要做那种事情!】她只是单纯想让他躺下睡觉罢了!!!【说、说起来对你来说跟我呆在一起就代表做……做那啥,那明知道不能做你还过来干什么!】

这番话看起来很有条理,可事实上花音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才用自己仅知道的那几个词语拼凑出来的。再大的郁闷和火气,在对方无法听懂还得让自己重复好几次的情况下都会变成深深的郁闷。等克鲁迪好不容易理解了她的意思,花音已经抱着膝盖坐在一边自己生闷气了。

少年古铜色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暗红,他不好意思地微微侧过头,【我没……只是想过来看看你而已。看看就赚没别的……】

【噢?】她拉长声音,【你,走了么?】

误会了她的意思,他有点慌张地站起身。【对不起,我现在就……】未及转身,克鲁迪就被拉住。

【留下。】

的夜晚有种黏答答的寒意,将克鲁迪按回来,她重新窝回他温暖的怀中。【你不来,我去找。】

他一愣,过了一下才弄懂她的意思。【我每天都能来吗?】

【来吧。】花音女皇宽宏大量地准奏。

没经过同意还不能随便来吗?她还以为这已经是两人都心照不宣的事情了。【喂,克鲁迪。】

【嗯?】他低头亲卫她的头顶,里索的发间有着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香气,让人不自觉变得贪婪……

【说说你的事情吧。】

【我的?】

【你有……同一个妈妈生下的人吗?】擦,兄弟姐妹怎么说!

【……没有,母亲第一次,生我。】沉默一下,他回答。

头胎难产么?这好理解。而且这边的女孩小小年纪就要担负起繁衍后代的责任,身体根本没有长成,生孩子跟过鬼门关差不多。即使是为了增加人口,可这种得不偿失的方法也不对劲。

不过眼下她要做的应该是换个话题。暗骂自己不懂说话,她结结巴巴地问道:【今天打猎,得到什么?】

【两个罗萨,和一小窝的古鲁。】

罗萨和古鲁……都是什么啊!

词汇量极其缺乏的哈咦里索完全没听懂,可似乎收获颇丰。【真好。】

【库玛哈猎到一个大的扎格。】他想起这件事情,兴奋地对她说道。

【嗯嗯?库玛哈?】

【鲁的兄弟。】

【哇哦,怎么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