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眸光微动,轻嗤一声:“陈静安,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我要真拿你当个玩意,你现在就不是在这里,你人该在浅湾,困住一个人不难,有的是手段跟方法,你要真是拿来取乐的东西,你现在应该躺在床上,只要我想,你就得一件一件脱光衣服。”
“所以我还需要谢谢你吗?谢谢沈先生能让我出房门,让我离开京城参与巡演,到现在还能有幸站在这里,对你口不择言,以下犯上。”
陈静安一口一个沈先生。
礼貌有加,说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伤人。
沈烈盯着她,困惑那张他刚吻过,柔软甘甜的唇,说出的话怎么会如刀锋利。
“你倒不用如此作贱自己。”
“不是我作贱自己,是你在作贱我。真的,你让我觉得,一个普通人就不配拥有尊严,不配得到尊重,没人在意他的思想情感,他只是一个符号,从生下来就被标记低人一等,就要被你们这些人玩弄。你觉得我说的话难听吗?只是听到就感觉不舒服吗?”
沈烈很少感觉到像现在无力,声音低下去:“你来教我。”
“留在我身边,教我什么是尊重。”
“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