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可是他一直以为顾彬是以律师的身份进来的。

刘局长站起身，整了整衣领，“今天球也打完了，局里还有个会，我就先告辞了。”

江涛很有眼见地把盒盖盖上，装进袋子里，然后跟着刘局长出了门。

看着刘局长离去的背影，沈墨脸沉了下来。

等江涛回来后，沈墨沉声吩咐道：“去查查，平时和顾彬接触的人有哪些，既然背景挑不出错，那就只能从他的日常查起了。”

另一边的刘局长上了车以后，秘书问道：“局长，东西就这么收了？要是被别人知道……”

刘局长靠在座位上，闭着眼回答：“这个礼要收，因为他是沈墨。”

秘书一脸疑惑，小心翼翼地追问：“局长，我不太明白，就因为他是沈墨，咱们不是更应该避嫌吗？”

“因为他老婆，他和南区闹得挺僵的，要是被南区知道，咱们……”

刘局长缓缓道：“因为我是北区的，而沈墨现在和北区来往也不少。”

秘书这才恍然大悟，不再多问，专心开起车来。

……

到了晚上八点。

凌冰站在帝豪酒店4034的房门前，犹豫了一会，最终敲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