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那些东西让徐颐然着迷,却又喜欢徐颐然着迷时淫荡又天真的表情。
那是他做不到的,他做不到像那些东西一样温和的刺激她的身体,因为那些东西只是机械,没有感情和只要触碰到她就会沸腾起来的血肉之躯。
“宝宝你说,哥哥和那些东西,哪个更好?”
徐颐然听见徐嘉致在她耳边这么问,但她已经再一次被快意吞噬,只能发出无力而又破碎的呻吟。
那一道水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喷涌而出,身体却不像排尿那样一点点变得轻松,她的小腹以下在好似痉挛一样的颤抖,而那个深插在她身体里的巨物依旧让她头皮发麻,眼眶发烫。
徐嘉致的西装裤完全被她弄得一塌糊涂,但他却突然低低地笑了出来,鼻尖蹭着少女的脸颊,追逐着她的双唇,色情地撩弄她的舌尖。
“宝宝……我的然然,你潮吹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一种徐颐然难以理解的,轻快的欣喜。
“看来还是哥哥的更好一点,对不对?”
*
徐颐然:怎么这就比起来了?
0020 20.她怎么这么拽啊
前一夜过分的纵欲让徐颐然周日一整天几乎都在床上度过。
她先是睡到了下午才睁开眼,下楼吃了饭,再回到房间把钱藏好,然后写了写作业,继续在床上躺着。
越好的学校其实管理越松散,就像是庆城外国语,没有早晚自习,一周双休,作业也不多,但每年都很稳定地出一个省状元。
徐嘉致以前也是庆城外国语出来的,上次上课的时候,徐颐然还听教物理的老教师站在讲台上,跟他们提了一句这个外国语曾经的传奇。
徐颐然本来还以为他要说徐嘉致以前参加过多少次竞赛,拿了多少名次,但老教师只淡淡一句“他当年高考理综299”就直接让全班都没了声音。
老教师当时站在讲台上,神情得意,就好像在说:我都不用使劲吹,你们就得服。
艾茗茗听完回头跟徐颐然咬了一句耳朵,“那还是人吗,是神吧。”
是吧。徐颐然在心里想。
只可惜神已经自己走下了神坛,就像是剖开了自己的胸腔取了一截肋骨出来,给自己造出了一个缺陷。
一个足以让他坠落深渊,永远失去神位的缺陷。
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上次做得过火了,徐嘉致之后几天都没怎么碰她,一切又回归到每天只有一个晚安吻的程度。
又是一个周五,徐颐然中午和艾茗茗准备一起去食堂,却被人堵在了教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