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以至于太阳穴都隐隐作痛,这会儿见闻清动了一下还以为他是要走,几乎是本能反应一样,一手掐住人腰肢将人牢牢地圈在怀里,不让人有半分逃离的可能。

人紧张之下爆发的力气太大,闻清一时半会居然没有挣脱开,让他死死的压在灯柱上,胸腔一阵憋闷,几乎喘不过气来。

闻清挣了两下没挣开,索性便放弃了,只头疼的叹了口气,无奈笑道,“行,我不走,有话好好说,你稍微让我喘口气行吗?庭哥。”

管庭这才察觉到他压的闻清有点不舒服,忙起身松开些,好让他有空间喘息。

只是仍旧将人紧紧圈在怀里。

管庭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忽然声音艰涩道,“你知道了,对吗?”

是了,闻清那样聪明,怎么会猜不到呢?

闻清沉默了几秒,而后点了点头。

于是,那未出口的话也便永远、永远的,再也不能说出口了。

管庭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快忘了自己在想什么,头脑一片苍白、苍白的像张连一个黑点也没有的白纸。

他只听到自己的声音再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