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仪将碗筷清洗干净,有点小饱,站着做了会拉伸,看男人穿着短衣短裤从浴室出来。
他头还湿着,沾着水气:“这么晚还瑜伽?”
“有点饱,消化一下。”
周正不置可否,他跟令仪结婚不到一个月,也知道她对身材管理有一定的要求。
食量不大,有做瑜伽的习惯,晚上过了七点基本不会再吃。
他去阳台喂了一下多吉,陪它玩了一会才回房间。
等令仪觉得没那么撑回房,周正已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关于无机材料科学基础的书在翻看。
周正大学读的军校,后分配到西北军区,当了十几年兵去年退伍回家。他父母是做古彩的老师傅,有两个经营的不是很好的窑口。
回来后,他一手接了过来。
按他说的,窑口烧器于他是半路出家,即使制器不需要他亲手动手,他也尽力在学习。
令仪躺到属于自己的那一边,跟他保持着一些距离。床很大,男人的存在很强,两人结婚后睡在一起的次数不多,今晚他会想要吗?
“睡么?”他转头看她,眸里有异样的光芒。
近看男人的脸,他不笑的时候脸上的凶气很有攻击性,加之他常年在军队里,气质上又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正气,坏人看到他,应该都会很害怕吧!
好在,她应该……不算坏人!
“嗯。”她的嗓音微紧,咽了一下口水。
她挺喜欢周正的身体。
将书放到床头,看令仪躺下,便将灯关了。
房间内瞬间一片清冷黑暗,她能听到他沉稳的呼吸还有自己微微变快的心跳。被子内很冰冷,靠近他的那一侧才有丝丝的暖意。
她很怕冷,整个冬天手脚都是冰冷的。
男人体热,哪怕隔着些距离,她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量。
就这样睡么?是她会错意?他出差太累,不想做?
从认识到结婚,他们相处见面并不多,吃饭看电影散步,后来有牵手,结婚前他们连亲吻都没有过。
深秋相识,年后领了证,婚礼初步商量定在五一。
搬到这儿来跟他住不到一个月,期间他出差三次,这次去广州说是有个很大的定单,顺便见了个战友,足足一个星期。
呃,还是太不熟了!
索性不熟的男人他动了!她情绪被动调起来,气息越来越近,手臂被他温热的手掌握住。
她听到他嗓音沉哑:“可以吗?”
0003 3.馋他的身体(微h)
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
他们结婚又不是过家家,正正经经的结婚,受法律保护,她是打算继续这么过下去的!
她轻轻唔了一声,他的吻轻轻落在颊边。吻的很轻,没有碰到她的唇,从她的脸颊吻到的耳侧,手指一颗颗剥开她的睡衣。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密。
拿完证的次日,她就搬到了这里。
这个男人话不多,没有甜言蜜语,不会过多表达,行为上对她有足够的尊重。
他提前把书房收拾出来给她用,之前不用的衣帽间重新归整,给了她足够的空间。
新婚夜,两个不算熟的人躺在一张床上,他关掉所有的灯,问了她一句可以吗?
她‘嗯’的一声,他先试探吻她的唇。没有深吻,就转亲她的脸颊和颈子,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掉!
前戏不多,揉揉她饱满的乳,大约手感不错,埋头到她胸前含她的乳珠。
口腔很烫,舌头很灵活,阵阵酸麻后她有了感觉,接着手顺着她的腹腰线条一路往下剥掉她的睡裤和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