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察觉到她的石化,笑吟吟继续道:“最妙的是还雕刻了好几个,即便中山侯府的世子夫人包庇,几方同时?出手,总能夺到手一个吧?到那时?候,这案子如何了结,可就?不好说啦!”
乔翎:“……”
乔翎在短暂地木然之后回过神来,稍有点忐忑地瞧了他一眼,迟疑着说:“薛大夫既然看穿了,为什么之后还要配合我?”
“因为,我也不喜欢劳子厚啊。”
薛中道理所应当道:“借机把他从御史?台踢出去,再?叫越国?公夫人欠我一个人情,岂不是一举两得?”
乔翎:“……”
乔翎气道:“这么看你也没亏啊,我是使了点坏,可你也借力打力,把劳子厚赶出了御史?台,怎么我还反欠了你一个人情?”
薛中道就?瞧着她,意味深长道:“越国?公夫人,这事儿可不是我逼着你干的,我要是不关上门赶紧把这事儿给了了,事情闹到中朝那儿去,你以?为是谁理亏?”
他看得出来,越国?公夫人不怕闯祸,不怕惹事儿,只怕她自己不占理。
劳子厚是活该,他薛中道呢,今天颜面扫地,难道也是活该?
乔翎:“……”
乔翎被这个“理”字捏住了七寸,想了想,终于?叹一口气,老老实实道:“对不住了,其实这事儿是有点欠考虑,我那时?候只想着狠狠收拾一下劳子厚,没想别的。”
“我知道,”薛中道这会儿反倒笑了:“你知道有人一定会给你收尾,心里边有底嘛!”
乔翎听得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