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啊,都是关心则乱。阿翎不是小?孩子了,她都娶媳妇了,难道还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们该相信她的。”
又正色起来,道:“且京一语那?种?人?,是无法跟他交易的,这一回退步了,下一回必然就?要再退,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罢了。”
栗子婆婆则斟酌着道:“他索要《圣人?书》,是否说明,那?边的状况也同样不容乐观,是以他想要获取另一个可能?”
账房先生说:“也有可能,是在?故布疑阵。”
栗子婆婆默然许久,终于将自己先前得出的结论说与他听:“中朝学士当中,至少有一位是京一语的内应!”
向怀堂眉头微皱,神刀却是欲言又止。
账房先生反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就?连我们南派内部,也有人?持质疑态度,更何况是北派?非原则的问?题上?,要允许有不同的声?音。只?是,联合京一语这种?小?人?,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去对付一个后辈……是得跟北派好好说道说道了。”
……
崇勋殿。
几位宰相既到了禁中,难免要询问?起今夜惊变的缘由来。
圣上?却不肯同他们明说,只?觑着天色,悠悠笑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待天亮之后,再见分晓。”
大公主倒是知道,只?是此时却也不会明言,只?缄默着跪坐在?一边,半挽起衣袖来,为父亲和几位宰相斟酒。
期间成年开?府了的皇子和公主们先后入宫,连刚刚才受了责罚的二公主都到了,圣上?叫他们往偏殿去等候,却没有要见他们的意思。
唐无机心有所思,又觉并非不可明言之事,索性将事情挑明:“臣请陛下明言,今日之后,是否有意以大公主为储君?”
其余三位宰相听得心中一动,柳直主动笑道:“臣其实也想问?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