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以这会儿怔住了。

温荔得逞,又啵了下他的鼻子。

她洗了澡,唇上没擦口红,宋砚的鼻子还是红了。

温荔冲他笑:“怕不怕?”

宋砚下颚紧绷,沙哑着声音说:“怕了。”

看吧,他先忍不住了。

得到满意的回答,温荔放手,腰却被掐住,被他揽过来紧紧贴着。

“我怕了,所以你还要跟我玩多久?”

温荔不解:“什么?”

“吊着我很有成就感是不是?”宋砚深吸一口气,目光牢牢锁紧她,醇厚喑哑的嗓音里有指责也有控诉,“利用师弟让我吃醋,你很开心?”

既然又说起吃醋这个话题,那温荔就有的说了。

干脆今天来个彻夜长谈,把所有话说清楚好了。

“我什么时候利用师弟了?明明是你对你师弟比对我好,你陪他排戏的时候演得多好,跟我就心不在焉。”

宋砚显然是给她气笑了,用力捏了下她的腰,语气低狠:“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肺,迟钝到无可救药,你吊着我,我还不能心不在焉?”

被捏的地方很痒,温荔咬唇,挣扎两下,没挣脱开,她索性放弃了,她是女人,宋砚是男人,跟他比力气,她一点优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