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压抑着快要忍不住的手下,作为一个首领,他必须考虑得更多,所以刚刚只是警告地开了一枪。独目的首领对底下的两人咆哮着:“要滚的是你们!给老子滚出第七区!这可不是你们这种娘们来的地方!”
“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滚出第七区”
黑袍男人在这一波波的叫骂中抖了抖,将自己的身子缩得更紧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哀从他身上传来,无助的,凄凉的。
“哎呀呀。”在血狼帮的大喊大叫中,傲慢充满无奈的叹息不可思议得显得清晰无比。“请不要让在下为难啊。”
血狼帮突然一下安静下来,好像他们说好了在同一瞬间停口。这种情况时常会出现,但是从来没有像这一次停得那么诡谲,根本不能像以前一样大笑而过。血狼帮的人面面相觑,突然感到不安。
血狼眯着仅有的一目,他看着场中的那名金发执事,看着他取下那缺了一条腿的眼镜,看着那因为没了眼镜遮挡而显得具体无比的英俊五官。
笑眯眯的执事说:“请把旱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