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 / 2)

诊断出喜脉的那一天,薛景仁刚下早朝就冲到我的院子里,兴奋的在院子里转了半天,问我是不是真的。

那是我们关系最好的一段时间,我逐渐接受他需要靠虚以委蛇来维系这小小东宫里的力量角逐。

他也渐渐适应我的偶尔暴躁和醋意打发。

我以为我们找到了相处之道,我甚至已经不在乎它是否长久,只要他是温暖的,实在的,能够触碰到的。

可没过几日我们就闹翻了。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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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他下朝后,按照惯例直接来了我院子。

他神色郁郁,一直盯着我不说话。

他从没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心惴惴不安,等到晚间休息的时候,他忽然抱紧我说了句:“小暮,这孩子不能要。”

我整个人僵在他怀里,半天都没有出声。他知道我没有睡着,揽着我腰的手越来越紧,直到几乎勒痛了我。

他在等我的回答,我在等他的解释。

整整一夜,我们俩没有再说一句话,也都没有睡着,直至天亮,他穿了衣服就上朝去了。

次日一早临泉来给我院子送东西,倚在院门同雨落说悄悄话:“殿下近日多有忧思,恐怕不会经常来,要拜托两位姑娘照料了。”

临泉走后,我听见雨落对云梦说道:“总觉得临泉的口风不大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