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没关系。”秦守彦不介意地笑着,随即用手重重掐上了秦守烨的乳头:“一会儿只要你能受得住就好。”
“嘶啊……”禽小兽吃痛地轻呼一声,眼角泛出些许泪花,但更大的感觉却是爽,一阵难以启齿的快感从乳尖上得到释放,自从脱离秦守彦后,他再也无法获得的快感又再次卷土重来,让他顿时麻了身子,脸上浮现起动人的潮红。
秦守彦如愿地感受着自己指间的乳头变硬,他半是满意半带自豪地轻笑着:“有感觉了,嗯?”
“就你这幅身子,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
“混蛋!”乳头被毫不留情地对待给予了禽小兽莫大的快感,身体被唤醒那份被欺凌的强烈渴望,禽小兽羞耻地颤抖,眼神中是满满的抗拒,他既不愿承认自己这幅敏感的反应,却又只有在这幺对待之下才能得到快感。
“爽吗?”秦守彦将他的耳垂含在口中,用舌尖重重地舔弄着,声音顺着粘湿的气息传进耳蜗:“这一年多,有没有人碰过你?”
禽小兽睫毛微微颤抖,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让他脚下一个趔趄,腿软得站都站不住,还好秦守彦将他牢牢抱住,身体的热度从身后传来。
他无力地睁开眼,微微摇着头。
秦守彦却掰过他的脑袋,问道:“不回答?是不是在外面逍遥太久忘了我的规矩了?”
“没有。”禽小兽身体止不住一阵恶寒,他太明白面前这个男人生气起来是什幺模样了,简直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
“没有?”秦守彦的舌尖顺着耳垂向耳尖处缓慢而暧昧地舔弄了一遍,随后从鼻间发出一声清晰的嘲弄,“既然没有,那为什幺要逃呢?”
“是不是,我对你太过纵容了?”
秦守烨紧闭着眼,一言不发。他深知无论再说什幺,都只不过是成为对方借题发挥的契机罢了。
“不说话?那是比较喜欢我用行动了咯?”浑身无力的禽小兽瘫软在秦守彦身上,他半拖着人来到了那匹木马面前,手指重重地掐在禽小兽的乳头上问,“熟悉吗?你最喜欢的木马。”
禽小兽面色苍白,这匹木马是在他被秦守彦关起来一个月后试图逃跑失败后被抓回来时秦守彦给他的惩罚,那时足足把他弄得半个月下不来床,之后便被闲置在客厅中,当成时刻威胁警示禽小兽的道具。
而现在,禽小兽不仅跑成功了,还跑了足足有一年之久,不用想也直到秦守彦定然不会让他好过。
一开始,就用上了最厉害的木马。
禽小兽深知自己横竖逃不过一死,便自暴自弃地牵起一丝笑意,像极了开在夜空中的妖冶罂粟:“随你吧。”
要是把他玩死了,也算一种解脱。
“长骨气了啊。”
见禽小兽不求饶,秦守彦用手扣着他的腰,将人抱到木马上,木马上那根庞大狰狞的按摩棒对准禽小兽的穴口,挤进去一点便骤然松手。
在没了秦守彦的支持后,禽小兽在木马上重心不稳地往前倾去,木马也跟着摇晃起来,让在穴口的按摩棒顿时插进去了大半。
光是这幺一下,禽小兽就疼得快要昏过去,长久未被入侵的干涩穴口,猛然塞入了如此的庞然大物,带给他的满满都是撕裂的痛感,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菊穴传来,让他痛得直不起身,只能堪堪用双手扶着木马的脖子。
“啧,很疼吧?”秦守彦关切的语气眼中却是满满的兴奋,他用手抚摸着禽小兽光洁的背部,口中的语气如同情人般的低喃,“只有疼一些,才能让你变乖呢。”
禽小兽紧咬着牙关,原先俊秀妖娆的脸上此刻一片狰狞,额间冒出了大片冷汗,身子却随着木马的晃动将按摩棒吃得更为深入,带给他的,无疑是更为强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