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往前倾。

但这次的杨严锋却没玩什幺技巧,而是直捣黄龙般地一阵猛插,这样反倒让易颜空虚的后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不禁沉迷于此次性爱当中,口中发出黏腻的呻吟:“啊啊、啊……好深、嗯哼,要被操破了……啊啊啊大鸡巴好厉害,操得骚穴里面好多水,嗯哼、好痒……”

“喜不喜欢大鸡巴?”杨严锋一边猛插着他一边问道。

易颜双眼迷醉地答道:“喜欢,好喜欢,大鸡巴好粗好长,要把骚货插死了……”

“骚死了”杨严锋往两人交合处一抹,手指上都是易颜的淫水,他将指头伸入易颜的口中肆意玩弄着他柔软湿润的舌头,口中模仿抽插的动作,在里面不断搅动,易颜顺从地张开嘴,主动用舌头舔舐着手指上的骚水,将其卷入口腹,脸上还露出回味的神情。

待杨严锋把手从易颜的口中抽出的时候,上面的淫水早就被舔得干干净净,沾满的全是易颜透明的唌液,杨严锋伸出舌头舔了舔指间,而后用手指按压在易颜的乳头,口中笑道:“一股骚味。”

易颜微红了脸,后穴不禁收缩着,将里面的肉棒夹得更紧,这般害羞却又敏感的表现,让杨严锋看了,只想把他操死在床上。

他又重新插起易颜的骚穴,每一次都退出一点再重重地插入,直把骚穴里的水干到溢出,就连易颜也忍不住骚叫连连:“啊呀……轻、轻一点,太大力了,要被你操死了……”

杨严锋置若罔闻,而是专心地操着身下的骚穴,柔软弹性的肠肉将他的肉棒裹得紧紧的,每一次抽动都在肠壁上重重地摩擦过,把易颜磨得是瘙痒万分,越痒就越想要肉棒往里插,可插得越深那痒意就更加强烈,让易颜双眸中不禁沾上了一层水雾。

这般猛烈地抽插终是让他承受不住开口求饶道:“啊啊、不、不行了,不要再插了……会被插破的……”

杨严锋的肉棒又一次操开层层阻碍干到易颜穴内深处,低沉魅惑的声音像是将他引入最深的地狱:“不会破的,宝贝这幺厉害。”

“呜呜、会破掉的……不要、不要了,嗯啊……啊呜……”易颜的声音带上了啜泣,如小奶猫般的嘤咛非但没能激起男人的怜悯,反而更为加剧了欲望,在他穴内的肉棒越发肿胀,将他的肉穴撑得更开。

易颜失控地叫了出声,长时间不曾停歇的操弄让他已不堪重负,连嗓子都变得沙哑:“啊啊啊……好深,太深了,要坏掉了,我要死了呜呜呜……”

杨严锋咬着他的颈侧,口中低声安抚道:“不会的,宝贝只会被爽死,干不坏的。”

“嗯啊啊、啊……好涨啊,骚穴、骚穴要被你插烂了……”易颜将头瞥到一边,任被湿漉漉的汗水打湿的头发捏在脸上,整个人被操到狼狈不堪。

红肿麻木的穴口被迫承受大肉棒的进出,里面的骚水却越流越多,让易颜经历着这般痛苦的快感。

他们的这笔账,现在,才开始算。

彩蛋

要问易颜是如何发现自己是真真切切喜欢上男人的呢,除了对男性的肉体挪不开眼外,第一个让他产生喜欢的感觉的人,是一位少年

有匪君子、温润如玉,说的,就是叶韬这样的人。

光是成绩好也就算了,人缘还特别好,可叶韬吸引到易颜的原因可不单单是因为这两样,还因为他长得好呀。

俊秀白皙的脸庞,笑起来让人卸下防备如沐春风般的感觉,使易颜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就彻底沦陷,一颗少男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脸上一片绯红,比见到他最喜欢的糖醋排骨还要激动。

这,就是喜欢的感觉吗?

易颜不免在心中问自己,如果这样的话,那喜欢,还真是一件奇妙而有趣的体验呢。

虽说易颜从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