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辩解,语无伦次地喊道,
“不是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那两年……那两年安雅晴她生了重病,身体垮了,我……我是好心过去帮忙照顾她和孩子!”
“林伟成一个人忙不过来……真的!我们……我们没有害她!她……她自己身体不好才没的……真的不是……”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会见室里回荡,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充满了欲盖弥彰的慌乱。
然而,安泽深和安之恒都没有再回头。
沉重的铁门在他们身后关上,将纪红霞绝望的辩解和恐惧的呜咽彻底隔绝。
走在监狱冰冷、压抑的通道里,安泽深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有些支撑不住。
他脚步踉跄了一下,安之恒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叔叔!”
安泽深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可安之恒能清晰地看到,叔叔的眼眶已经红得吓人,晶莹的泪水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地滑落下来,顺着他刚毅的脸颊滚落。
但他死死地咬着牙关,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沉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