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赏声,屋了里的气氛立刻热闹起来。

然后放了爆竹,按男女长幼尊卑分别在东次间,厅堂和穿堂摆了家宴,喝着金华酒,吃着吉祥果、如意糕,一直闹到了亥初,撤了家宴上了茶,又有徐令宽领着徐嗣勤、徐嗣谕、徐嗣俭、谆哥和一众小厮去放烟火爆竹,丫鬟妈妈拥在屋檐下看烟火。

徐嗣诫被留在了屋里,滨菊喂他喝百合莲子羹。

谆哥屋里的大丫鬟看着不由嘱咐道:“你少喂一些。小心晚上尿了床。”

滨菊扬脸笑道:“五少爷乖得很,半夜自己起来。”

坐在一旁的太夫人听了音,道:“几岁了?”

滨菊忙敛了笑容,恭敬地道:“说是三月初三满四岁。”

太夫人没再说什么,转身吩咐五夫人:“你有身孕,早些去歇了吧!”

五夫人也有些累了,辞了十一娘等人,由丫鬟婆子簇拥着回了屋。

太夫人则起身去更衣。

杜妈妈跟着进去服侍。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谆哥那会,可是眨不得眼睛的。”

话说的突然,又有些莫明其妙,但服侍了太夫人几十年的杜妈妈却知道她这是在说徐嗣诫。她一面拿了澡豆给太夫人净手,一面道:“我们谆哥金贵着呢!您还记得不?那年喝粥,灶上的婆子在六月雪里加了一把碧梗。大家都说好吃,只有谆哥,说米太糙,咽不下去。”

太夫人笑起来:“他可是受不得一点点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