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用让着我啦,这点酒谁还喝不了似的。” 一会儿传出去,省得说她是靠大家让着躲酒的,再或者 说是顾时缊坐她上家帮她挡的。 说着话,她的余光睨了一眼顾时缊的手,干净、骨节分明,手上没有任何饰品。 没有戴戒指的痕迹。 顾时缊“嗯”了一声,问:“能喝多少?” “我的酒量深不见底,不需要你担心。”姜吟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