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孕期害得她只是被摸上一摸就腿心湿泞,她甚至担心未来的几个月显怀之后该如何度过,陆颃之似乎爱极她这出奇易渴的模样,渐渐就放开了,玩得虽不如从前激烈,可还是够人好受。
她听到这是他小时候长大的房间,不由开始幻想。
那个书桌可能小陆颃之曾趴着写幼稚的日记,这个墙角也许是陆父罚小陆颃之面壁思过的地方,身下这张床,小陆颃之也许躺在上面第一次遗精,做些奇怪的梦,睡醒了看着内裤满脸通红。
小陆颃之,小陆颃之,她肚子里也有一个小陆颃之。
这些念想让顾星颉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再回过神来长大的陆颃之正掰着她的腿,三两下摸得她肉户溶散,打湿了陆母刚换的崭新床单,正眸色幽深地盯住她,问道,“流的水让我的床单都湿透了,要不要让我插作为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