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就算介意又能怎么样呢?

若在朝堂也就罢了,这可是沈府,他不想再放任二人独处,眼瞳流转,道:“请他二人一同过来用膳就是。”

吉安惊道:“公子说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纪榛摆摆手催促,“快去快去。”

吉安挠了挠脑袋,见主子神情认真不似作伪,这才应下。

纪榛却坐不住,在房中走来走去,眼睛无意地落在镜台的匣子上,心神微动,大步走了过去。

他将木匣打开,里头躺着一串流光溢彩的粉玉珠串和一条用七彩棉线编制的手绳。

这两样物件对纪榛而言意义非凡。

方成亲那会,纪榛在沈家过得很是憋屈。沈雁清不待见他,公婆亦不给他好脸色,他活了十七载受的气还没有在沈家一日的多。但他决心做一个好妻子、好儿媳,又理亏在先,因而无论沈家人如何轻慢他都忍耐了下来。

直到偶然间听见沈家的老奴窃窃议论。

“夫人都没把珠串给少夫人,想来心中并不承认这个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