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时阮将终身标记资料给季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两人才堪堪决定今晚做上终身标记。

因为……时阮实在是太爱哭了。

普通的负距离接触他都难以忍受,更?别提步骤复杂繁琐、强度远超临时标记的终身标记了。

这些天里,两人也试验过好?几次。

但毫无?例外的,每次时阮都哭得特别惨,事后要季夺抱着哄好?长时间才缓过神来?。

时阮将自己的猫耳朵折成了飞机耳,任由季夺将他轻柔地放在了床铺上,然后才害羞地“嗯”了一声。

季夺勾起?唇角,捏了捏时阮手感很好?的脸颊,笑道:“我在想要不要先给你剪个指甲。”

时阮闻言立刻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甲。

先前那些因受不了而乱抓季夺后背的、令人气血上涌的场景一一在他脑海中浮现,让时阮顿时从脖颈红到了耳尖。

“不、不用了,”时阮梗着脖子拒绝道,“我尽量少挠你,但你也要轻一点……”

“再轻你都会掉小珍珠的,”季夺无?奈地将书?桌上的一包餐巾纸放在了床头,驾轻就熟地为少年褪尽衣物,然后俯身吻了上去?。

时阮身上半承受着季夺的一部分体重,像只被禁锢的小白兔一般,只能被迫接受他的深吻。

时阮:……

「毕但」  不然为什么每次都像饥饿的恶狼一般抱着他啃,直到他喘不上来?气、满脸通红的时候才肯放过他。

休息室狭小的空间中弥漫着两种信息素香气。

一种是极其强势、说一不二的雪松清香,一种是有些清淡,但却很软很香甜的鸢尾花香气。

两种气息纠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舍难分。

作为低级Omega,时阮信息素的强度是远远比不上季夺的的。

虽然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也在收着劲儿?、循序渐进?地释放着Alpha信息素,但是空气中漂浮着的鸢尾花气息却依旧被撞得七零八落地溃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