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并不奇怪。公孙羊是重犯,守卫却在没有得到殿下许可的情况下,私自放人进去,万一闹出人命,或是出点什么其他事端,谁来负责。
这若搁在战时,以殿下治军之严,恐怕连脑袋都保不住。
只是……徐桥道:“这几人,似乎是樊七所管的七营。”
隋衡冷笑:“若非看他刚挨了一顿棍子,孤非得再赏他两百棍不可。”
徐桥便不敢再多说什么。
这日傍晚,天一黑,公孙羊便按着计划主动求见隋衡,称愿意投诚,并有重要情报提供。隋衡不愿远走,直接让护卫将人领到偏殿,公孙羊真真假假掺着说了一通,末了道:“江国太子于某有大恩,让我背弃旧主是不可能的,我最多只给你们提供一些边缘消息。”
隋衡不吃他这一套:“边缘消息孤不需要你也能得到,你的投降,似乎对孤没有意义。”
公孙羊按照江蕴指点,祭出杀手锏:“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江国的太子,并没有死。”
隋衡皱眉,双眸极轻一缩,继而冷笑:“你以为,无凭无据,孤会信你这种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