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感动,能得孤亲自伺候,你可是全天下独一份。”

江蕴唇角翕动:“你……不必如此。”

“我自己可以的。”

“你身娇体贵的,好好给孤暖床就成,哪里做得来这种粗活。”

他笑着,将脱掉的靴袜整齐摆放到一边,起身,又要帮江蕴去解腰间玉带。

“不用。”

江蕴按住他手,好一会儿,道:“我自己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