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过来,也不过是作为谋士随行而已,并未打算下场。

对方却上来就揪着他不放,显然是故意报复针对。

陈麒暗暗捏紧拳,落在江蕴身上的视线,越发阴冷。

江蕴:“莫非,以陈军师的惊世才华,竟解不出这小小棋局么?”

一时间,所有目光都落在陈麒身上。

陈麒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一个月前的那场流觞宴上,他屈辱地跪在水榭前,周围无数或探究或轻蔑或嘲讽的目光刀子般落在他背脊上,让他几乎抬不起头。

他已经很久没有体味到过这种感觉。

自从来到隋都,虽然计划屡屡遭到破坏,可隋衡对他的信任并未消减,甚至已经为他拟定好了一个重要职位,昔日那些看不起他的江南名士公卿,全都上赶着巴结他,讨好他,他在隋都的仕途堪称扶摇直上,前路光明,一片平坦。

可偏偏冒出一个楚言。

在他最春风得意时,以这种方式当众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