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

他沉着脸坐在椅子里,好久不说话,也不走。

江蕴看着他,忽道∶“你不必勉强自己的。

隋衡愣。

“什么意思?”

江蕴平静道∶“你还是很介意那件事,不是么?不用把自己伪装得宽容大度,你介意,是很正常的事。毕竟连我自己,都不想和外人提起。”

隋衡又好一会儿没说话。

江蕴以为他应当恼羞成怒要走了,隋衡又突然抬头,道∶“但你告诉了孤,是不是意味着,孤对你来说,不是外人?”

江蕴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