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线,知道他不舍得杀他。
出了西院,隋衡看到了蹲在外头的樊七。
隋衡皱眉∶ “你在这里作甚?”
府中传言纷纷,江蕴虽然只是染上风寒,咳了两声,但传到樊七耳中,已经变成了吐血。
樊七站起来,望着隋衡,闷声道∶“恕属下直言,这回,殿下也做得太过分了些。
隋衡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你说什么?”
樊七胆子素来大,一时意气上头,道∶“他都吐血,快要死了,殿下就算再不满意,也不该克扣他的饭食,药物,还把他赶到冷屋子里住,不许他盖被子,不许他用炭火,还让他站在院子里淋雨,不给他看大夫,殿下您这不是……不是故意折磨人么。”
“当初把人带回来的是您,现在要把人折磨死的也是您。早知这样,您干吗把人家带回来?”
隋衡深吸一口气∶“谁说孤不给他盖被子,不给他用炭火,还让他淋雨了?”
昨夜淋了一夜雨的明明是他。
樊七梗着脖子∶“府里早就人人皆知了,还用得着属下说么.
不仅别院人人皆知,这在隋衡看来堪称离谱的消息,不知怎么还传到了太后和皇后耳中。
婆媳两个难得化敌为友,将隋衡叫到宫里,狗血淋头地骂了一通,太后还激动地要派人将江蕴接到宫里去住。
隋衡阴沉着脸回来,问嵇安和高恭∶“是不是你们在母后和皇祖母面前乱嚼舌根?”
两人大呼冤枉。
隋衡冷笑声,还没发作,陈麒来了。
陈麒是来向隋衡汇报孟辉家眷被人劫持走一事的,隋衡听完,只是淡淡的说知道了,就摆手让他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