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是孤家法不够严厉么?”
江蕴埋在他颈间,没吭声。
即墨清雨没眼看地扭过头,已经完全一副有污耳目的表情。
但若直接走了,好像真印证了隋衡的话一般,即墨清雨努力克制了一下,道“本相不像某些人那般龌龊,以小人之心揣度君子之腹,本相是看你资质不错,想……想收你做关门弟子,只要你入本相门下,本相必尽心教导你学问功课,以你的资质,日后必能有一番大成就,不比待在这别院里消耗光阴强?你也不必畏惧某些人权势,只要你肯答应,本相一定设法要陛下赐下恩旨,允你到老夫门下就学。”
这话一说出,凉亭里众人都吃惊了下。
包括已经提早知道内情的赵衍在内,他只知师父有意要收对方做小弟子,却没料到是关门弟子。关门弟子分量何其重,师父是有多喜爱这个楚言,才能惜才到这种地步。
江蕴也没料到,即墨清雨是存了这样的想法。
这样的机会,对任何一个学子来说,都是极具诱惑力,甚至是梦寐以求的。多少学子在春日宴上奋力表现,就是为了得到左相即墨清雨一个青眼。
然而他不是普通学记子,他是敌国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