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颜抬起的手又落下,再次问道:“你右手手背的伤,痛不痛,严不严重?”
手背?
楼以璇这次听清了关键词,她抬手看眼由红变紫的淤痕,轻描淡写道:“林老师没有撞伤过吗?痛不痛,需要我回答吗?”
她放下手,掀起眼睑望着对面的人:“你想听我说‘痛’,还是听我说‘不痛’?痛与不痛没有区别,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不严重,它拿得起画笔,也拿得动雨伞。”
我能为自己撑伞,也能为自己谋生。林慧颜,你什么都不用为我担心。
“无碍就好。在阳台等会儿,我去拿吹风机。”
吹风机在书柜的抽屉里。
林慧颜心里想的是帮楼以璇吹,但看楼以璇对她的防备姿态,便作了罢,插入阳台梳妆镜边的插孔通电后递给她:“掉地上的头发不必管,我会处理。”
“好,谢谢。”
楼以璇接了吹风机吹头发,低头间,又发现洗手台上的伞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