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慢镜头回放出来时，同情瞬间转为了唾弃。

……

比赛第68分钟。

李康在后场断下了B费的传球。

随即斜传给到位置更好的科克。

科克带球趟出几步，一脚直塞，打穿了葡萄牙防线。

莫拉塔高速启动。

没有自己打门，而是做给了处于空位的伊斯科。

皇马中场从容推射。

5：0。

……

比赛第78分钟。

李康在山崩海啸般的掌声中，走下了绿茵场。

帽子戏法。

三射一传。

菲什特体育场，数万名观众呼喊着他的名字。

“世界足坛，迎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

解说员的陈述词很简单。

至于什么远眺高加索山脉，俯瞰黑海之滨，闪耀索契之夜……

……

比赛第92分钟，伤停补时阶段。

B席再次在右路突突突。

朝着中路横带。

啪！

巧妙斜传！

找到了冲入禁区的C罗！

“哎呀！”

“摔倒了！”

“点球！”

“皮克把C罗绊倒了！”

“没有问题，主裁判抬手指向了十二码。”

“VAR……不需要看VAR！”

皮克拉起C罗，笑嘻嘻地拍拍了对方的脸颊。

C罗憋红了脸，用力抿住嘴角。

五球领先的西班牙球员，没有疯狂抗议。

德赫亚也没有。

博斯克甚至没有把目光移到绿茵场，而是关切地询问着李康。

葡萄牙老帅－桑托斯，已经在准备下一场比赛了。

……

C罗站在十二码前。

深呼吸一口气。

“目光当中，透露着坚韧，也透露着一丝凶狠。”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高加索山脉为他颤抖。”

“黑海之滨为他倒灌。”

“克里斯蒂亚诺。”

“打门！”

“十二码核爆！”

“漂亮！”

“球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