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那侍卫受不住刑招供,的确是高女官找到他,让他污了沈二小姐的清誉......”
霍渊指节猛地用力,手中玉杯瞬时成了齑粉。
他阖目,身上腾起冷冽杀意,“知道该怎么做吗?”
魏绍当即跪下,“属下已将那侍卫处理干净,消息也已封锁,沈二小姐的清誉没有丝毫损毁!”
“不够!”
霍渊冷冷瞥他一眼,“去,把高南柔扔到西郊的乞丐堆。”
“让她知道,算计阿梨,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是,属下遵命!”
魏绍冷不丁一哆嗦,纵是他从小便随侍王爷左右,也很少见王爷动这么大气。
正要躬身退下时,霍渊忽然开口:
“备马车,本王要即刻入宫,找皇帝取玉牒。”
闻言,魏绍霎时瞪大了眼睛
皇家玉牒,霍氏族谱,那可是嫡系子弟娶妻之时才用得上的东西!
莫非,真如那个温姓的女人所言,沈二小姐的肚子里......有了?!
不应该吧,就算王爷一夜八次、英勇善战,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
“再瞎琢磨,本王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蹴鞠踢。”
霍渊斜他一眼,“还不滚。”
魏绍跟在霍渊身边多年,知道自家王爷最不喜被人揣摩心思。
他一时情急,竟忘了此事。
“是,属下遵命。”
临走前,他在心里无奈的感慨了一句:
哎!王爷指甲盖那么大点的好脾气,全给了沈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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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家小宝太厉害了,你居然真把摄政王拿下了!!”
温胭方才看到那一幕,比沈初梨本人还兴奋。
“快快快,告诉阿姐,你摸了吗?亲了吗?睡了吗?”
沈初梨老实道:“摸了一点点,但其他的...小叔制止了。”
还真别说,她指尖触碰到霍渊滚烫的身子时,那种感觉还真挺销魂。
不过仅限她睡着的时候,醒了就只敢想想了。
毕竟神明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小宝,摄政王和你睡在一个榻上都没碰你,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是个很尊重女子的男人,尊重女子的人往往都很长情!”
温胭伸手捏了捏沈初梨的脸。
“这类男人不爱则已,若是爱了,便是几生几世忠于一人,所以,你要牢牢拴住他的心!摄政王年近而立还未有子嗣,你若能给他生个嫡子,他绝对把你宠上天!”
沈初梨:“......”
给摄政王生孩子?
“阿姐,别闹了,我嫁给霍景恒三年他都没碰我,小叔那种禁欲冷淡的男人,怎么会想和我......”
她想起早晨的事,笃定霍渊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甚至厌烦。
和他肌肤之亲...更是想都不敢想!
“那是狗太子不行!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离后,沈初梨便和温胭说了太子隐疾一事,气的她当场就要去找太子拼命,被沈初梨拦下了。
她说,就算公开这件事,旁人信不信是一回事,抹黑了皇室,只会惹祸上身。
她虽不怕事,却也不想给小叔惹麻烦。
温胭听后也不纠结了,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
沈初梨的容颜向来是美的,否则也不会当得起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
她嫁给太子那日,京中有醉酒的公子哥无意冲撞花轿,盖头甩落,娇颜倾国,叫全街的人看直了眼。
那时她虽不愿梨子嫁入东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