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笑意从纯妃眼底彻底消失,她脸上闪过狠戾阴沉的光。
“你个乳臭未干的东西,也配教训我?”
霍宝宝想她今日怕活不成了,干脆把憋了近十年的话一吐为快。
“我是不配!但昭妃娘娘的死,全是您一手造成!若不是您当年带她四处闲逛,被大晋使者撞见,她怎会被迫和亲?您心里有愧,却不敢直面,只能把仇恨转嫁他人给父皇下慢性毒药,残害后宫嫔妃的孩子,您佛口蛇心......”
“宝宝,够了!”
在纯妃即将暴怒之际,霍尤川及时赶到,拽着霍宝宝的胳膊后退两步,将她护在身后。
一炷香后,他被纯妃狠狠折磨一顿,脑袋摁在墙上狂砸,直到血肉模糊才松手。
临走时,她扭曲着脸逼近两步,指尖几乎戳到霍宝宝的鼻尖:
“再有下次,我就把你哥的肉,一块块割下来喂狗,听清楚没有?!”
等大门哐当一声拍上,霍宝宝整个人瘫倒在地,爬到奄奄一息的霍尤川身边。
“哥!对不起!我不该顶嘴的...”
霍尤川仰起血肉模糊的脸,艰难挤出一句话。
“宝宝,从明日起,你安心待在宫里,不要再来找哥哥了。”
霍宝宝摇着头哭,“哥,她会打死你的!”
霍尤川抱着她,从怀里摸出一道符。
符咒瞬间化作漫天萤火虫,为她指引出去的方向。
他轻声说:“傻丫头,哥哥听话便是了。”
第259章 她的儿子,出事了!
沈初梨回到摄政王府时,正看到霍灼和霍澄在花园里玩耍。
她给两个小家伙洗了澡,小家伙们很乖,爹爹不在身边,自己穿小衣裳、梳小卷毛。
烛火昏黄。
霍灼和霍澄趴在沈初梨腿上,闭着眼睛听娘亲读故事。
其实他们更爱听爹爹讲刺激的打仗,可他们就是喜欢娘亲陪在身边的感觉......
临睡前,沈初梨瞥见两个小身影枕头下露出半幅画角。
她轻轻抽出那张涂得歪歪扭扭的画像:
画面里,穿裙裙的是自己,戴盔甲的是霍渊,两个圆滚滚的小团子挤在中间,手拉手站在歪歪扭扭的金屋下。
小家伙们怪不好意思的,撅着小屁股往被子里钻,奶声奶气地抗议:
“娘亲不许偷看!这是给爹爹和娘亲准备的惊喜呀!”
沈初梨轻笑,“好,等爹爹回来咱们一起看。”
哄睡孩子后,回到屋子,展开霍渊寄来的信。
信里折了一支梨花,还有一行字:
“梦里没你,想再睡一次。”
她扶额失笑。
这男人,还怪浪漫的~
翌日清晨,她去医馆巡视账目。
下午,王舒月端着小龙虾味的螺蛳粉来找她品尝。
俩人一起嗦粉,嗦一半,王舒月忽然压低声音:
“你听说没,京城巷子里......死了个小孩!”
沈初梨手中筷子一顿:“怎么回事?”
王舒月咽了口唾沫,声音发虚,“不知道!我到的时候,巡检司来人把尸体拖走了,据说全身血都被抽干了,太残忍了!”
沈初梨猛地撂下筷子:“凶手抓到了吗?”
王舒月摇头,“哪儿那么容易抓到!你想啊,好端端的吸小娃娃的血做什么?我看八成是邪教献祭!”
献祭......
听到这个词,沈初梨有不好的预感。
她盯着碗里的红油,极力压下不安。
王舒月继续絮叨着其他八卦,还和她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