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梨觉得有道理,小手还有一下没一下蹭他。
一方厨房。
气氛忽然暧昧起来,沈初梨也感觉到这种氛围,怕失控松开霍渊。
但那人动作更快。
在她松手的瞬间,将她的身子抱在干净的灶台上。
他的手,带了淡淡的鱼腥。
又不想弄脏她,所有只靠强劲的腰腹,把她轻轻抵着。
沈初梨脸颊薄红。
她担心有人进来,用手肘撑着他,“别闹,下人随时会进来!”
霍渊低笑,“他们早见多习惯了!”
他俯身,吻了她额头一下。
原本只是逗逗她,看她害羞挺可爱的,但两人身子这么贴着,霍渊莫名一阵燥热。
他眸子不觉加深。
沈初梨怕了他,眼睛一转瞥到鱼篓里活蹦乱跳的鲈鱼。
“你刚刚切的不好,我来!”
霍渊嗯哼了一声,松开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来。
沈初梨捏着刀,对着鲈鱼的脑袋一顿比比划划,鱼眼珠子都快吓瞪出来了,她还没下手。
“乖乖,刀锋偏三寸。”
霍渊看了一会儿,挽起袖子握住她的手,薄唇擦过耳垂:“切鱼和杀人一样,当这样斜切,一击毙命。”
霍渊下手干脆利索,鲈鱼幸福的去世。
结束后,他用腰腹轻轻顶了她一下,“学会没?”
沈初梨察觉后腰的异常。
这哪是教她切鱼?分明是借机撩她!
正要嗔他,腰间大手一转,未来得及反应,便被笼入温热的怀抱。
紧接着,细碎的吻铺天盖地落下。
直到沈初梨喘不过气,才作罢。
“这是学费。”霍渊含住耳珠低笑。
这还没完。
待用完膳,这粘人劲儿更甚。
沈初梨去取杨梅汁,他非要环腰同往;她往廊下喂锦鲤,他偏要握着手同撒饵;就连更衣沐浴,也要抱着她一起洗...
总之,今晚的霍渊,像个粘人的大型狗狗,总想把沈初梨全部包裹住,让她沾满他的气息,让她靠着他、抓紧他。
他在害怕。
入夜缠绵时,前戏做的很足,把她全身都吻一遍,缱绻又温柔。
“痒...霍渊,住嘴。”
沈初梨终于受不住,推了推他黏在那处的脑袋,他反而变本加厉,蹭来蹭去的。
沈初梨被他这流氓行径气笑了,捧起他的脸仔仔细细打量每一寸,“你今日是怎么了?”
霍渊没有回答她,只低下头,把脸埋在她掌心上,像个孩子一样嘟哝道:“我害怕。”
沈初梨莫名其妙,“怕什么?”
“怕你嫌我老,不要我了。”
说这话时,他的呼吸,一下一下,温热地打在她手心上,痒痒的,让人心跳加速。
“谢长晏说,那个陆今野在追温胭,说要熬死他,我忽然想起,我和谢长晏一样大,阿梨,如果有个小你十岁的弟弟追你,你会不会心动?”
说完,他抬起头,直直望着她,等着答案,那双眼睛像是蒙着一层薄雾。
沈初梨有些好笑,他这副样子看起来,有些违和的脆弱和可爱。
“哎呀,没准嘞。”
她笑嘻嘻坐在他身上,歪着脑袋故意打趣他。
见霍渊瞬间收敛了笑容,沈初梨仍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给他扎小刀。
“堂堂摄政王居然要奔三了诶~还是弟弟香,弟弟年纪小身体好...”
“嗯,这么喜欢弟弟?”
霍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口中挤出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