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安抚了情绪,这一下酒醒了一半,又觉得热,开始一件一件脱自己的衣裳。
“唔,好热,霍渊,你、你怎么自己脱衣裳,不帮我脱啊......”
霍渊下意识低头,就看见阿梨已经把裙子褪了大半,只剩下一件小小的肚兜。
雪白的颈间细汗晶莹,再往下就是......
霍渊呼吸一滞,握住那只乱动的小手,埋在她发间轻哄:
“乖,回家夫君帮你脱,嗯?”
沈初梨勾着他脖子,安静了片刻,再仰起脸时,泪珠像断了线似的,滚落在霍渊手背。
“霍渊,摄政王府的梨花开了又谢......”
带着酒气的哽咽烫人心口,“你待我的好,也会谢的,对不对?”
霍渊指腹碾过她潮湿的眼尾,低头含住那滴咸涩,“不对,阿梨,霍渊一辈子对你好。”
“可是有一天,你也会不疼我了,就像......他们一样,把我抛弃,全世界都想抛弃我,你也不会例外,可我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