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晏清了清嗓子,“房事如烹小鲜,讲究火候技法,你得加点情趣...”

霍渊听得眉头紧蹙,他兵书过目不忘,倒不知男女之间还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简直比打仗还细致。

默默记下后,想起此行最重要的目的。

“小梨村有个古爷爷,你知道吗?”

“古爷爷?”谢长晏迷茫了一瞬,“好像有点印象,你忽然提他做什么?”

霍渊道:“本王曾让你调查三年前阿梨被绑一事,是你查出阿梨和这个古爷爷来往密切。”

经霍渊一提醒,谢长晏折扇一甩,恍然大悟哦了声。

“那老头啊,他就是个捕蛇的。”

“逢年过节,沈初梨都会去看这个老头,这老头对她也好,经常送些蛇胆啊,蛇酒之类的,我挺纳闷他俩是什么关系,可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交,就随便查了查,没啥背景,也没往深处想。”

谢长晏不解看着霍渊,“怎么,他和三年前的事有关?”

霍渊:“本王得到一个消息,这个古爷爷不是小梨村人,当年阿梨从窑子逃出来后,他就莫名其妙来这里定了家。”

谢长晏瞪大眼睛,缓了片刻,道:

“阿渊,是不是你草木皆兵了?一个行将枯朽的老大爷,难不成和沈初梨当年那事儿有关?”

“和伤害阿梨有关的任何人、任何事,本王都不会放过一丝线索。”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一天放弃过,调查当年事情的真相。

目前看来,那个古爷爷很可疑,但不像坏人。

谢长晏觉得他有点魔怔,“都过去那么久了,证据早没了,或许真相就是当时查的那样,再或许连那丫头自己都不在意了呢?”

霍渊:“阿梨是本王的底线,谁敢动她本王就杀了谁!无论过去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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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胭和沈初梨说好后,冲进药庐,一脚把谢长晏踹了出去。

第一脚没踹准,又踹了第二脚。

当天,就关了杀猪铺。

谢长晏趴在轿子回府的时候看见了。

他一瘸一拐走过去,“温胭,你这是干什么?”

温胭头也不回收拾:“我和国公爷说了,我无意高攀国公府,孩子的事,你自己和他们说,以后我就不做这个了。”

“谢长晏,从今往后,我跟你桥归桥路归路,我不会再打扰你,你遇见我,也当不认识。”

谢长晏:“?”

早上踹他两脚他忍了,这又是闹哪出?

难不成真被霍渊说中,温胭不干啦?

眼见温胭真要走,他关心了一句。

“你怀着孩子,是该少些接触血腥。以后准备去哪?这样,我给你在京中买栋宅子,你先安心养...”

‘胎’字还没说出口,脚就被狠狠一踩,谢长晏痛得差点蹦起来。

温胭:“不劳烦世子爷,我已经决定和小宝干一番大事业。”

谢长晏顾不得疼,赶忙好言相劝。

“那小祖宗只会搞破坏,干事业?她能给你房顶周了!”

温胭把话原封不动告诉沈初梨。

沈初梨表示赞同:“他说的没错啊,我之前给人的印象就是死恋爱脑。”

曾经追着霍景恒满京城跑,一身医术跟废了没区别,现在药馆装葺好了的,是时候带着温胭猛猛搞事业,震惊所有人了!

这俩活宝开开心心准备药材、医馆开张在即,另一边倒闹得鸡犬不宁。

最近忙得很,沈初梨染了风寒,正躺在贵妃榻上喝药,玲珑便匆匆走了进来。

“王妃,发生大事儿了!”

沈初梨问她怎么了,玲珑说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