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没等她说话,霍渊就穿着出了殿。
很快,端着午膳回来。
霸道的人端的食物也极为霸道,香味老远就飘来。
沈初梨肚子饿的咕咕叫。
她披了件衣裳就坐了起来。
明显感觉还是不适应他的,带着一丝丝疼痛。
不过,时间久了,她觉得她可以的!
也不知是不是消耗太多,她连吃饭都兴奋地搓手手。
“是什么,好香呀!”
霍渊端着小砂锅和羹汤走进殿,“昨晚你睡着后,我让厨房炖了鹿肉黄芪汤,红熬乳鸽,鹿肉补血,鸽子益气,对你脸上的伤有益,尝尝好吃吗?”
沈初梨原本就饿了,这鹿肉和鸽子的香味闻着简直绝了,她迫不及待朝他伸手,看饭的眼睛都亮晶晶的,“好吃好吃!”
霍渊:“......”
这馋丫头,还没吃呢就说好吃,看饭比看他还亲。
霍渊端着锅子走到床边,见沈初梨要起身,他按了按她的肩膀,“躺那,夫君喂你。”
在沈初梨惊讶的目光下,霍渊慢条斯理盛了勺汤,吹凉自己抿了抿,确定不会烫,送到沈初梨唇边,“乖乖,多吃点,待会我们......”
沈初梨张嘴喝下那勺汤,听到这话差点喷了,咳了两声看他,“待会?待会你还想?”
“早上的时候你不是这么说的,早上你说是最后一次!”
“嗯。”霍渊垂眸,又喂了她第二勺,漫不经心勾唇,“是本王说的。”
“那你说什么待会,我不要了!”
霍渊放下汤碗,拿帕子轻轻擦拭她嘴角,哄着她说,“好,不要了,阿梨说什么是什么,夫君听你的。”
他像哄孩子一样,神情却完全没把那句‘不要了’放在心上。
一勺一勺喂她吃饭,沈初梨觉得自己像个残疾人,她要自己吃。
霍渊便用手端着砂锅,把勺子递给她,目不转睛看着她吃。
沈初梨总算明白这男人为何那么缠人,原来是脸皮厚,端着砂锅都不嫌烫。
不过她是真饿了,狼吞虎咽的。
霍渊垂眸看她,这丫头小嘴粉粉的,咀嚼时腮帮子一鼓一鼓,像只小仓鼠在津津有味囤粮。
“别急,没人跟你抢。”
沈初梨手里攥着小勺子,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你,你不吃吗?”
“本王不饿,吃你剩的就行。”
他微微眯眼,慢条斯理的,“不够还有。”
“我的意思是。”沈初梨又喝了一大勺鹿汤,“你一直盯着我,我不好意思吃呀......”
霍渊一顿,还以为这小东西良心发现,怕他也饿呢!
“那本王抱你去桌子上吃。”
沈初梨点点头。
她的衣裳是披在肩上的,霍渊大掌插入腋下,往上一提,薄薄的布料就顺着滑到肩下。
纤细的锁骨半露,霍渊低头看去,那抹冷白上,赫然立着一枚淡淡的齿印。
沈初梨指着那道红色的印子,气鼓鼓的兴师问罪,“你看看,谁干的好事?”
“嘶。”霍渊垂眼,轻笑一声,“好像是本王吧。”
完全没有罪魁祸首的惭愧和觉悟呢!
他将鹿汤放在案几上,又找来软垫铺在地上,接着将人抱上去,“温香软玉,是霍某情难自控了。”
“我不管。”沈初梨不依不饶,“你说怎么办?”
“嗯。”他似是真的认真想了下,手指不经意一扯,顺着紧绷结实的胸肌,一路往下,“不如,阿梨也咬本王一口,咬这里、这里,或者......”
他指尖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