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韩葵来问话。
“贵女似是十分欢喜公主所赠的簪子。”
他又随意询问了一些日常琐事,韩葵对答如流。
那时的他,还是觉得君威重于天的。
乔楚芯眨了眨眼,只道:“不重要了。”
说起来,她应该感谢那一根簪子所造成的契机,令她醍醐灌顶。当初的妄想如今成了真实,而她已经没有那股朦胧的依赖情绪了。
赵承煜面沉如水。怎么不重要?
“自英华殿后,孤从未故意折辱于你。哄着你说些荤话,不过是助兴罢了。”他坦言道。“你若是因为床笫之间的淫语浪词而记恨于孤,孤绝不认,得与你伸冤。”
没有什么好掩饰的。当初他便说了,那夜他的确是在刻意报复她。但出了那口气后,他自认待她虽然算不上柔情蜜意,却也远远没有一些权贵人家亵玩女婢那般故意作贱她。
“也不全是。”乔楚芯的小脸上染上红晕,飞给他一记眼刀子。
孰知那一眼叫赵承煜颇为受用,他实是欢喜她这股深藏起来的娇蛮姿态。
他回忆了一番那日在她的闺房里她对他的指控,紧绷的神情一松,豁然开朗。
“孤知道了。你无非是觉得,孤让你给孤含的那一次是在折辱你,玩弄你。你若是觉得不公,孤等价偿还便是。”
忆起那日在野外,魔怔中所品尝到的甜咸滋味,他的眸光渐渐转暗。
他在脑中想象了一番,并不反感伏在她的双腿间,以唇舌汲取蜜液。
……等价偿还是什么意思?
乔楚芯深觉不妙。
“你想做什么唔嗯!”
赵承煜把她搂入怀里,吻住了她。
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腰间,正在解开她的腰带,才一会儿的功夫,那根细细的粉色锦带便已经松了。
在她的身上,他练了一手给女人宽衣的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