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以茶代酒敬二位。”

华筝礼貌性地喝了口茶,其实,她也没传闻中那么冷血、残暴,“这小姑娘有胆识、有悟性,不错!”

华拓看着趴在桌子上的苏榕,能经受住这样的痛,让他对苏榕多了些许好感,她的急功近利他也能理解了,“她在中医方面确实有很高的悟性和天赋。”

华筝脱口而出,“师兄可以培养一下。”

华拓,“不急,这种事随缘吧。”

盛祁夜似乎听出来了,华拓该不会是想收苏榕为徒吧?这丫头算是苦尽甘来了,不过人家还没确定的事他不好去多嘴。

晚饭后,华筝拿出银针扎在苏榕手腕上,将里面的毒血挤出,苏榕还处于昏睡状态,只是稍微动了动。

华筝给她涂了点药,把药瓶交给盛祁夜,“每隔三小时给她涂一次,还要注意她会不会发烧,如果发烧的话及时通知我。”

也就是说盛祁夜得在这儿陪她一夜?

来都来了,这个时候不好走,华筝不喜欢见生人,也不方便让柳絮过来,他已经接了这事,看来是要负责到底了,“您的意思,她的情况还没稳定下来?”

华筝,“不会有生命危险,但要以防万一,她能撑过今晚,明天就没事了。盛总还有别的问题吗?”

盛祁夜一时间没想到,“暂时没有。”

“你好好陪着她,有事叫我。”华筝先走了,还没忘了把门给他们关上。

屋里就剩他们两个。

盛祁夜走回茶座旁坐着,唉,既来之则安之吧,不然还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