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扒一层皮,这种痛你能忍受?”

都还没开始,就将氛围渲染的如此恐怖。

苏榕心突突跳着,能不能别再打预防针了,直接下手不就好了?“那么多的折磨我都撑过来了,我能受得住。”

还有什么比监狱的凌辱和殴打更可怕吧?

华筝先给她的手涂上一层药水,药味有点刺鼻,冰冰凉凉的,“这种药水不是为了减轻你的疼痛,是为了吸引毒蝎子来蛰你、咬你……”

苏榕心跳加速,非得说出来吗?就不能让她有那么点错觉?

盛祁夜喝了口茶忍不住往这边看了眼,用毒蝎子给人治病,生平头一回见,不愧是第一毒手,还非得说出来,他听着都头皮发麻。

药水涂上后,华筝将毒蝎子放在桌子上。

眼看着毒蝎子一点点的爬向自己,苏榕心生恐惧,放在桌子上的左手本能的往边上挪,却被华筝一个眼神给吓住,赶紧把手挪回原来的位置。

苏榕明白了,最可怕的不是痛,是痛来之前的提前预知,每一秒都是煎熬,犹如放在火上烤。

苏榕面露恐惧、浑身紧绷,压在桌子上的左手渗出了汗。

华筝见状,在桌子上轻轻敲了几下,毒蝎子加快了速度,几秒钟后爬到了苏榕手腕上,两只大铁钳般的螯肢狠狠地蛰了下去……

苏榕只觉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撕裂,痛入骨髓,瞬间面色煞白,犹如掉入了冰窖,又像是被扔进了火焰山,从头到脚都如同有几千只毒虫在啃噬,在撕咬,痛得她根本坐不住,摇晃着脑袋大喊了起来。

华筝喊道,“快过来按住她!”

华拓看了眼盛祁夜,盛祁夜赶紧跑过来从身后将她按住,将她的手按在桌子上。

苏榕就像是一只待宰的野兽拼命挣扎、乱晃着身子,想挣脱开来。

盛祁夜本就有身后,力气又大,但这会儿还是挺吃力。

毒蝎子还蛰着她的手腕,华筝压住她的手,“按紧她,别让她乱动,否则毒血攻心她就完了!”